然而,她却什么都没看到,仿佛之前的透视是错觉一般。
慕北晚很是不解,却也没有纠结,认真的给病人把起脉来。把完脉,给病人开好了药方后,慕北晚又叮嘱了一遍注意事项,这才让病人离开。
待到病人离开后,慕北晚又把小伙计叫来,给他把了把脉,并再次试了试自己的透视功能,却仍旧什么也看不到。
确定自己没有透视功能后,慕北晚倒也不觉失望,仿佛本该这样一般。
尔后,她又看了几个病,认认真真的把脉,判断病人,直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才忙完。
看完了病人,慕北晚就去吃午饭了,然后在药店的后院午休。躺在临时睡觉的小竹床上,慕北晚忍不住的就用手去摸那早上被她挂在脖子上的黑木牌。
她用拇指摩挲了几遍,又拿下来研究了一下,仍旧没有发现什么问题,这才再次挂回了脖子上,然后闭上眼睛睡觉。
然而,慕北晚不知道的是,在她闭上眼睛后,那脖子上的木牌突然浮现了一道红光,直接往她身上的胎记而去。
随着红光进入胎记,慕北晚只觉得胎记微微热了一下,就睡着了。
这一觉慕北晚睡得很香,直到小伙计来叫门才醒了过来。醒来一看,才发现已经下午两点多了。
起床,洗一把脸,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慕北晚就去药店坐诊了。杨医师看到慕北晚出来,笑着问道:“昨天晚上你干嘛去了?”
慕北晚一愣,然后笑了起来,回了一句:“做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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