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朴建东拿来的那封信,特木尔懊悔不已。然而,如何补救呢?没有办法!
朴建东抬起头,满脸是泪,说了句:特木尔,你毁了我的一生啊!
特木尔:我——我——对不起——
白哈达叹了口气,说道:这事儿出得蹊跷啊。我是村支书,不该说唯心的话,但我还是要说——建东,这就是命啊。说得不好听一些,那就是“该着”啊,这是月牙河村要留住你。
朴建东擦了擦眼泪。
白哈达伸手把朴建东拉了起来,说:建东,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就是把肠子悔青了,又能咋地?得往宽处想。特木尔绝对不是故意的,我敢用人格担保!你说,再怎么埋怨他,还有啥用?就算把他剐喽,事情就能挽回了?不能吧?退一万步说,他还罪不致死啊。
朴建东不吭声儿。
“建东,我可能是老脑筋啊,说出来的话你别不爱听。要我说啊,出国不一定是啥好事儿。我就闹不明白了,为啥有些人就脑袋削个尖儿地要往出挤呢?中国搁不下他啦?相信我,你更适合在月牙河村,这里有你施展才华的广阔天地……”
白哈达又劝说了一阵,朴建东才平复了心情。
再后来,特木尔准备了好酒好菜,把朴建东一家请去,真诚地当面道歉。白哈达作陪。这场风波就算是过去了……
…………
时间总是过得飞快,而且小孩子见风就长。早在1997年秋季开学时,袁月亮和阿尔斯楞都进入了月牙河村小学校的“育红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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