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大胆儿和童雨婉的眼睛都直了,黯淡无光。
白哈达话锋一转,说:关键是学校那一边儿,得听听赛罕校长和袁振富怎么说,我的意思是——民要是不举,官那儿就不究了。
…………
韩大胆儿和童雨婉安排了一顿饭,炖了家里下蛋的老母鸡,请白哈达、赛罕和袁振富来赴宴。
袁振富当然清楚是怎么回事,本来不想去,但架不住韩大胆儿一而再、再而三地拄着棍子登门相请,心里过意不去。另有赛罕校长不时在一旁帮腔儿“溜缝儿”,只好跟着来了。
饭桌上,韩大胆儿说出了心里话,袁振富没有明确表态。他能怎么办呢?只能听村书记和校长的。
但是,韩大胆儿的话却深深地打动了袁振富,他又环视了一眼韩家,可这又哪像个家啊?窗台上摆满了药瓶子;炕席不知道铺了多少年,上面还有用破布打上的补丁;一个榆木箱子,本色的木纹都看不太清了,就这,应该是全屋最值钱的家具了。
赛罕和袁振富的心情一样。然而,两人不知道的是,韩家在孩子的吃上、喝上、穿上,却从来没有亏待过。
白哈达见二人算是默许了,就说:老韩大哥,嫂子,你两口子疼孩子,全村都知道。没毛病,人的天性嘛,当爸妈的哪有不疼自己孩子的?可——可是你们——不该太宠孩子了,不能事事都顺着孩子……
韩大胆儿低下了头,童雨婉虽然听着感觉有些刺耳,但也要装出虚心接受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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