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锦山抿起嘴角，白夫人现在嘴上轻飘飘一句年少有为，其中心酸有多少，艰难又有多少。

从郾城突围到草原潜伏的两个月，那次不是把头别再裤腰带上，普通人家没有勋贵高门的庇佑，想走到这一步，都是拉命搏的。

楚锦山叹了口气，脸上恢复了平时常挂起的笑容，最重要的都是结果，他做到了自己想做的位置，这一点就足够了：“白夫人过奖，还是先说说两位今日找在下来有何事，夫人两位是内宅妇人，私下见我一个外男似乎不太好吧。”

白夫人当然知道这样不太好，不然也不会这么偷偷摸摸，费尽周折的安排这次见面。

“啊，楚校尉可有吃饭，我叫上了一桌饭菜，不如边说边聊。”

白婉自楚锦山进门看了他一眼，随后就别过脸，不和楚锦山对视了，毕竟两人当初的关系，如今白婉嫁给了别人，什么样的心情是一回事，但尴尬是少不了的。

白婉不说话，那就只有白夫人勉强扯出一个笑容说道。

楚锦山曾经能和白婉关系亲密，甚至到了登门提亲的地步，岂能不了解白婉的性格，两人已经分开，自己是坦坦荡荡的人，白婉也绝不是纠缠的人，今日能不顾避讳，叫他出来相见，那就是有重要的事情。

楚锦山脑海稍微思考了一下，随即皱起眉头，今日见面已经属于唐突，周围有没有下人和白家男主人在，无论如何久待都不合时宜，更不谈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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