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宁看着千羽，好奇地问道：“我不明白，你是怎么发现的？”

千羽眼神冰冷的犹如利剑，“我一开始也以为只是偶然，直到我后来越想越不对劲。第一，那个地方，本就偏僻，除了我和玉溪没有知道，那里有玉溪留下来的结界，一般仙人就算从半空路过，看到这样的结界都不会下来，怎么那个白衣仙子就来了？行吧，我就当她蠢，可这些年，我在幽冥界对于天界也是了解的，当初那个杀我的人，实力不弱，我如今细细回想，似乎没有一个仙子和当初那个人的脸对上。那就说明，当初那个人变换了容貌。那我就得往阴谋论来想了，变换了容貌无非不让我发现，那就是特地来杀我的。我在仙界除了当初那事也没有什么仇家，这挑挑拣拣，也就你了，毕竟当初你对我可是实实在在的有杀意。”

古宁点头，“分析的还不错，可我是男人啊。”

“可是你有女装啊。”千羽看着古宁似笑非笑，“种种迹象，我真的不难不往你身上想。”

古宁轻笑，“你真的和当初不一样了。”

“好说，经历了这么多，多多少少都会有有些长进的。”千羽道。

古宁看着她这幅模样，眼中恨意越发明显，根本不加掩饰，“你知不知道，我真的特别恨你。明明我才是陪伴师兄最多的那个人，为什么他会对你呵护备至，甚至为了你不牺和天界作对，不牺牺牲生命。你算什么？你不过是个下等的妖精罢了。你哪里配得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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