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林升在大厅等了足足五分钟那么久，不见杨素的身影，心里一丝不好的预感。

他正准备去起步去看看，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拿起来看看，来电人是南溪。

常林升接起，“喂？”

“常先生，素素在你身边吗？刚才飞飞打电话给我，说素素和她通着电话时电话突然断了，她再打电话过去对方提示关机，她没有你的号码，这才打给了我，让我通知你……素素现在在哪？她跟你在一起吗？她怎么了？”

常林升这边薄唇紧抿，然后问，“寅初呢？”

南溪愣了一下。

……

场外，心急如火的柳飞飞等候半晌，终于等来了来接她的人，一个叫阿成的男人，听说是常林升的助理。

被带着从后门入内的路途中，柳飞飞问，“助理先生，我想问一下，素素现在怎么样了？她还好吗？先前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电话突然关机了？她现在……”

助理转过头看了她一眼，问了一句，“你是记者？”

柳飞飞梗了一下，点头，“……是啊！”

这人刚才有没有听她问话？

助理听完回答，淡淡应了一声道，“记者小姐，夫人现在有点事情，可能不能马上见你，我先带你去休息室换身衣服，不然你去不了大厅！”

柳飞飞眨眨眼睛，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行头，标准的一副休闲简洁打扮，而彼时大厅里都是西装革履，长裙小礼服的。

她这幅样子，的确不适合去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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