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几天的排练,夏桐总算和乐队磨合得差不多了,在抗婚、哭灵等几处,交响乐的表现力把这种悲愤的情绪渲染得淋漓尽致,跟单一古琴那种凄婉哀伤比起来,似乎更有力量感与震撼力。
周六下午,夏桐换了一身汉服正要出门,夏宁远在身后喊了一个字,“桐”。
“老爷爷,你叫我呢,你再叫一遍好不好?”夏桐听了忙转身蹲在了夏宁远的轮椅前。
夏宁远伸出手来摸了摸夏桐的头,慢慢地张开了嘴,缓缓地吐出了两个字,“桐桐。”
尽管发音很含糊,但是夏桐还是听了出来,是叫“桐桐”。
“老奶奶,您听见了吗?老爷爷会喊我的名字了,您听见了吗?”夏桐问一旁的廖宛玫。
“听见了,听见了。还是我们桐桐功劳大,在你的帮助下,你老爷爷的手指会动弹两下了。现在又能开口了,真好,桐桐就是我们的福星。”
“老奶奶,您千万别这么说,要是没有我,老爷爷也不会这样。”
还福星呢,灾星还差不多。夏桐在心里念了一句。
“你这孩子,不许你这么想,要不是你找到我们,也许我们还不定怎么样呢。”
廖宛玫说的是实话,夏桐找到他们之前,他们正面临卖房的困境,而且,说句不好听的,去了养老院,也就是等死,两人年岁已高身体又不好,活着只是一个拖累,看不到希望,这样的日子他们根本不想坚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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