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合一店这边，方程恩先去商场兜了一圈，买了九瓶香水，两百来块一小瓶那种。

想了想又买了两条烟。

到店里摆在柜台上，招呼员工开会。

“前段时间三八女神节，我也没时间过来，这次给你们补上，一人一瓶法国香水！”

收获了嗷嗷叫的欢呼和一些愿力，女导购们差一点要扑上来亲了。

烟是给老颜的，颜令雪他爹。老颜现在是店里的保安头头，一共两个保安，两班倒。

老颜挤着一脸褶子看方程恩，要不是夭夭在一边，他指定认为是这家伙要泡自己女儿。

除了给愿力，他其实也想把自己女儿给方程恩，如果愿意要的话。

夭夭在一边见证了这神奇的一幕：原来钱真的可以换来愿力，还这么容易！

跟老颜闲扯了几句，方程恩叫了颜令雪到办公室开会。

正经会议，有夭夭在呢。

“这段时间做得还行吧？”

“嗯？哦，还行。”颜令雪说完似乎觉得不够坚定，又加了一句，“挺好的。”

“有没有什么问题需要汇报的？”

“……暂时没有，就是业绩最近淡了一些。”颜令雪拿着笔记本，不看方程恩。

“生活方面呢？”

“？？？”

“汪峰那边没有再过来找事吧？”

“没有，不过，前两天汪峰他妈有找过来。”

“来做什么？”

“问汪峰有没有来找过我，我说没有，就走了。”

汪峰的妈前阵子打电话给汪峰，没人接，打到寺里去一问，才知道汪峰失踪了，寺里的大师分析说可能是受不了苦，趁乱跑了，总之找不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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