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临下的望着倒在地上，浑身是血的老族长。

斯托卡尔一边清理着利爪上的血迹，一边冷声问道：“你怎么做，到底有什么意义？”

“有些事情，明知是死，也是要去做的。”

“你这个没有任何感情可言的魇魔，是永远也不会理解这种事情的。”

老族长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说到。

但是在老族长的脸上，没有一丝对于死亡的恐惧，有的只是没能除掉斯托卡尔的遗憾，和对其他人的担忧。

“我确实没办法理解，不过我也不需要理解。”

“只要有足够强大的力量，我就永远不需要面对这种事情，我就能永远的赢下去！”

斯托卡尔嗤笑了一声，对于老族长的话嗤之以鼻。

“就像当年，我们魇魔族在战斗中输给了你们，所以才被镇压在天渊之下，世世代代不得翻身。”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从天渊里爬出来了，输的一方，轮到你们了！”

斯托卡尔的语气异常的森然。

想到那被镇压在天渊之下的日子，那种无边无际的黑暗，和那可怕到让人根本就生不出半分抵抗之心的力量。

还有那永无止境的抽离被镇压者的生命力和能量，直至被镇压者彻底泯灭。

都让斯托卡尔充满了怨恨。

“当年那一战，是你们罪有应得！”

老族长瞪圆了眼睛，死死的盯着斯托卡尔。

“弱肉强食罢了，罪有应得？”

“你们弱小，就只配成为魇魔族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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