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艾因富特愣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
(是啊,我还很年轻,甚至在这些久经沙场的老兵看来,我还只是个孩子而已,
然而,我却经历过大多数人几辈子都不会经历的痛苦折磨。
有些伤痕,并不会随着时光的流逝而痊愈,而是会痛入骨髓,一辈子铭刻在心,最终带进棺材里。)
威廉如此想道,他永远忘不了,流淌在自己背上温热的蓝色血液,任他怎样呼唤自己的爱人,却也没人回答,那一抹有些暗淡的紫色,是他心中永远的痛。
还有母亲留下的那封信,奠定了他的婚姻,也激励他好好活下去,做个阳光向上的正派人。
正如那老兵所说,现在,已经没什么东西能伤得了他了。
每一次杀不死他的磨难,都使他变得更加强大。
坐轮椅的书呆子少年已经死了,现在站在这里的,是铁骨铮铮的瓦尔斯塔男儿。
旁边有人在唱军歌,他才猛然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落在了后面,便跑上去,追上了先头部队。
在湿地中前进,要比在山地中简单许多,空气清新,也不必费力地攀爬翻跃。
一开始还有些新鲜感,但很快进入了一成不变的死循环;
辛苦的行军、短暂的战斗、根本不充足的休息……虫子的鸣叫声令人心烦意乱。
空气湿度很高,胸口中憋着一股闷气,所有东西都在腐烂,一些干粮发了霉,不能要了。
官兵们经常要涉过膝盖深的水塘,湿漉漉的裤子粘在肌肤上,似乎连人都要生锈发霉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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