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绿阴拥翠,满庭颜色;直到,潇潇婆娑的痕迹,经历岁月的流逝,将斑驳的枝影扶墙。慢慢的庭院里一缕细数的思绪兑愁,寄托情长,等到满处的萧杀,充斥着每一片隅的角落时,并势染成殇。
寥落的廊道那边覆盖在险峻的形势之下,竟然踏厉荆棘,不惧威势的走出来一个久历成练的人,他来的迟缓,却不急不躁,对伫立在庭中央的两个人,视若无睹,仅是径直走过院墙那边的路道,穿过沉沉的浮光掠影,来到厅堂前,一揽厉色的紧促,抵达彼岸的港口,朴实而消融的静默在一旁。
木榻之上沉吟的人,略微示意,并警示了这位来到身边的人,他的身骨细碎,稍稍露出一丝坚韧的孤峭,在动辄间沉寂而疲倦。浓郁的眉挑如山,将高挺的鼻梁显得俊俏而酷削,原来他的衣襟可以伏滑干净,利落而简约,堪堪坐在榻上,慢慢的陷入沉思。
“先生,这是…”来到身边的人就是铁铉横,他寡淡的脸上,显现一丝不苟言笑的轻蔑,挂在嘴角,讥悄的很,其俊逸的身躯,高耸而巍然,立在那里,稳实而坚挺,顿时透出一股让人堪为倚仗的感觉。他恭敬的颔首一点,对庭院中央也陷入胶着的战势,疑惑的一问。
榻上的人是北静荒厄,他忧虑据传府所带来的威慑,随即回道:“为那日被裘阎所狙杀的那人而来,听闻死的那位是皇据老王爷的胞弟,此事不难善了。”说罢精厉的眼中闪现一丝恓惶,犹豫而踌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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