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其施看着床榻上的左沐昔,满眼心酸。
此时的他,静静躺在那里,双眼微阖,眉目如画,俊美无俦,好似睡着了一般。
可就是这样一个让世间万物皆然失色的温润公子,下一刻就有可能停止呼吸。
左沐昔晕倒后,齐叟和王德正急急赶来,诊完脉,掀开他袖子一看,大惊失色!
只见整个左手手臂无一完好,血水不止,开始向全身转移。
这些日子,贺其施忙着研制解药,照看整个医舍的病人,总以为他只是初发,还有些日子,便忽略了他。
直到他晕倒,众人才发现他的病症早已加重,这些日子他只是自己强撑着罢了!
可是他每次见到她,都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清贵模样,嘴角沁着笑意,声音轻柔,就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和那些躺在病床上呻吟不断、抽搐不止的重症病人完全不同。
是不是每晚夜深人静,他都遭受着同样的折磨……
越想下去,贺其施越发焦灼。
不行,她不能这么干等着!
贺其施亲自熬了药,给左沐昔灌到嘴里,又悉数从嘴角淌了出来。
她又俯身一遍遍擦洗左沐昔的手臂,不知厌烦似的。
可惜他疫症加重,即使精心呵护,也没有多大起色。
她隔一会儿问一次门外的戈山,医舍可有好消息传来。
又怕戈山事情多,一时忘记了询问,或者一时听错,传错了消息。
自己巴巴赶回医舍,看见愁眉不展的齐叟,她才相信戈山所传无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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