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其施心道不妙,急忙扶贺敬柘上了车,马车没有敢进村,径直南行。
又行了半个时辰,天彻底黑透了,贺其施才安排众人就地扎营。
嘱咐春兰、冬梅熬了一大锅藿香水,众人喝了。
又吩咐此前进村的护卫将衣服脱下来烧了,洗了脸面,这才开始起灶做饭。
贺敬柘完全平静下来,瞅着贺其施,欲言又止。
“二伯父,您不妨直言,施儿不怕!”
贺敬柘长叹了一口气,沉声道:
“村子不少人躺在床上,奄奄一息。脸上起了水泡,溃烂严重,呻吟声不断,还有好几个村民关节发黑,没有了意识……”
贺其施心里一沉,果真和前世一模一样,鼠疫初显!
贺敬柘下面一句话,让贺其施瞬间燃起了希望。
“我常年走南闯北,听一个老翁提过,倒和今日见到的村民的症状很像!”
“二伯父,能否找到他?他经历过吗?如何生还的?”
贺其施倒豆子似的,一连串问了好几个问题,盯着贺敬柘,满脸希冀。
贺敬柘长叹一声,摇了摇头,“老伯是个孤儿,亲人在那场疫病里全没了,他当时还小,感染较轻,侥幸活下了来,但一生没有子嗣,也不知是否受疫病的影响。”
贺敬柘补充道:“听说,一年前,他老伴儿去世了,没多久,他也没了,哎,连个抬棺的后人都没有!”
贺敬柘不由得想去自杀身亡的贺其玮,忍不住红了眼。
如今,他膝下也就韵哥儿一根独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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