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活血的药膏,感觉热就是有效果,再涂抹几次,你就能正常走路,但是你身上的伤口还很脆弱,这样的天气不能再受伤,更不能动武。”
青璃坐在油灯旁边,抬起头,看了淳于谙的方向一眼,见他半靠在引枕上,深刻的五官在纱帐的暗影里,不知道正想什么,刚才的一起拆三皇子荷包的事,两个人都默契的没有开口。
“我知道。之前是我大意了。”
淳于谙垂下眸子,很久以前就知道和耶律楚仁不是一条路上的,他总是顾及儿时的旧情,一起习武,一起打鸟,被先生责罚,被打手板,蹲马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越来越远,远到在凤阳的时候,他可以派出死士,一路劫杀,若不是他命大,现在已经成为一具森森白骨。
淳于谙不着痕迹的叹口气,人是会变的,以前的好兄弟,现在也只能兵戎相见,太子之位,不见血光,是不会停歇的。淳于谙自觉不是心软的人,在战场杀敌,手起刀落,砍脑袋和切菜瓜一样,可是对待曾经的兄弟,总是不能狠下心,现在,耶律楚仁已经做到极致,过去的兄弟情义不剩下分毫。
“这不是你大意的事,君臣有别,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
青璃找来一个针线篮子,对着油灯开始绣花,她要绣出几个双面绣的扇面,今日见水零欢和赵羊羊喜欢的不得了,想都是好姐妹,她还没送过对方什么礼物,双面绣做屏风费时费力,但是绣一个小小的扇面,以她现在精神力控制绣针的水平,也就是不到半个时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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