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元家和姚家的人再没有上门,而元唯在拘留所关了几天,放出去了,听说两家在想尽办法消除她的案底,只不过有特殊部门在,这难于登天。
我修炼了一个星期,却觉得自己遇到了瓶颈,总是触摸不到三品的门槛。
我很苦恼,在和阴长生的聊天之中提起,阴长生说,我应该出去走走,寻找晋升的契机。
我收拾了一番,给唐明黎留了字条,塞进门缝里,悄悄地就出了门。
不是我躲着他,实在是很害怕,他知道后一定会陪我去,但我害怕自己会依赖他。
一旦依赖成了一种习惯,将来想要改过来,就太难太难了。
我带着行李箱坐上了前往贵省的火车,坐在座位上百无聊赖地玩手机,忽然,动车紧急刹车,我放在小桌上的保温杯飞了出去,我立刻纵身跳起,抓住水杯,又坐回了椅子上。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非常迅速,连坐在我身边的人都没有注意到。
“怎么回事?”有人低声议论,“难道有人卧轨自杀吗?”
乘务员很快就来了,安抚乘客,说只是一点小故障,很快就能解决。
可是我们在车上等了两个多小时,车还是没有开,很多人开始抱怨、骚动,甚至冲着乘务员发火,乘务员只好陪着笑脸,不停地赔礼道歉。
我察觉到一股诡异的阴气,这种气息越来越浓郁,连开着暖气的车厢都开始渐渐寒冷起来。
我悄悄打开了胸针摄像头,开启了直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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