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开车至郊外的一个多小时路程上,兄弟两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过一句话。
邢欢是愧疚,愧疚那时候为什么会选择学医,为什么没有能力护好弟弟,为什么选择了跟那些人一样瞒着邢乐,这也是他后来永远不提医而学法的原因,他诡异的和齐宴一样期盼着那个腐朽家族灭亡。
垂着脑袋的邢乐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着自己手腕的烟疤,他以为那是自己执行任务时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烫伤的,所有人也这么说,直到前天遇到那个自称是他好友的男人,告诉他,这是他当初死皮赖脸追温鹤时,被那个漂亮的男人烫伤的。
这些年来一直在打听霍然消息的邢欢,天知道当他查到温家那个小丫头与那个家族有关系时,心里的震撼,不得不说还真是报应,于是多年来从不参与那些宴会的邢欢头一次去王家的宴会···
“到了,下车吧。”拿好自己的封皮带,邢欢朝失神的邢乐提醒道。
“嗯!”闷头应了声的邢乐打开车门径直朝大门走去。
终于吃下嘴里最后一颗饺子,温酒满足的眯了眯眼,像是被顺毛了的猫儿般,慵懒而美好。
自然的接过即墨手上递过来的纸巾,温酒淡淡的瞥了眼被霍然盯得头皮发麻的三只,轻笑道:“你们原来连隐去身形都不会了。”
三只一听,对啊,他们是鬼修,不是人啊!
推了推眼镜的霍然看着猛然消失在自己眼前的三只,顿时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鬼医’这个称号,至少他是在认识了夫人之后才知道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这些不可思议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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