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城,道里区。
马长兴洗了把脸,冷水带来的冰凉,把宿醉带来的头晕驱散了一些。昨天晚上,几个兄弟一起喝酒,吐了几次,怎么到的家,谁送回来的,都彻底不记得了。
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打开煤气灶上扣着的锅,里面有个馒头和几头腌蒜。马长兴抓起了馒头,咬了一口,又啃了一口腌蒜,就放下锅盖,拎着大半个馒头,走出了家门。
走的时候,屋里没有传出任何声音,看样子父母都已经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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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长兴是这个时代少见的独生子,家里只有他这么一个孩子。
父母已经退休,按照城市里的习惯,学习不好的他接了父亲的班,在个不大的集体企业当搬运工,由于受不了千篇一律的节奏,而且也看不到前途,86年就辞职不干了。
这几年闯荡江湖,主要的业务就是倒腾各种东西,什么挣钱就做什么。前几年对苏贸易红火,他也曾加入其中,成为跨国倒爷之中的一员。
但他是家中独子,家里无论如何不肯放他出国倒腾,所以生意也就一直没能做大。
这些年,有时候多挣些,有时候就赔一些,现金虽然也有一些结余,但更多的是各种各样的卖不出去的票据。邮票,还有绝版,变型人民币等奇奇怪怪的东西,积攒下不少。
邮票,国库券,电话卡,各种肉票,粮票都曾在他的业务范围之内。
他这一行,最重要的就是要交际广,圈子大了,信息就自然通畅,信息通畅了,机会就来了。所以,他也知道连续喝酒伤身,昨天晚上还是去了,在社会上混,要的就是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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