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爵玺目光深沉的看着叶语薇，好像在思考她的话。

“爱情是神圣的，不管是报恩还是愧疚，都不应该被归入爱情里面，顾爵玺，我对你的爱情一直都是纯粹的，那么你呢？”叶语薇说一句，便在顾爵玺的唇上落下一个吻。

求婚之前，再次结婚之前，她想把这个问题说清楚。

因为，他们没有第二个，第三个十年，甚至是更多的十年去探索这个问题了。

第一个十年，他们跌跌撞撞，他伤她至深，她也不见得放过了他。

顾爵玺心中动容，有种感觉快要喷涌而出，控制不住的在体内流转着。

那么他呢？

这个曾经带给他绝望的女人，他怎么不爱呢？

他有太多的情绪，都是叶语薇教给他的。

所以，这难道还不是爱吗？

顾爵玺没有回答，只是再次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用行动告诉她，他对她，到底是不是爱。

叶语薇有预感，明天一天她是不可能下床了，因为这男人已经疯了。

顾爵玺确实疯了，但是这种疯狂却又带着清明。

他和叶语薇兜兜转转，跌跌撞撞这么多年，为的就是想要弄清楚，什么是爱。

而现在，他明白了。

身下的女人，是他一生的挚爱，是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改变的事实。

叶语薇一早是被惊醒的，身下泛着一股冷气，却很舒服。

“别动。”顾爵玺带着灼热的手在被子下握住了她的小腿，不让她动弹，另外一手却在摸索着为她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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