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桂花见两个孩子的兴趣比她高,便笑着:“我们先学,我再去削付竹针来好了。”
既然大家都要学,一副竹针自然不够了,李桂花下了炕,桑月继续指点另外两个针袜子。
见庄大花真能上手了,桑月让她先织起袜筒来,想起地窖里的酒,她先出了房间门,准备去了地窖。
自桑月知道这酒不能拿去卖,否则以她现在的势力定会招灾之后,可这酒埋了这么久,今日无事她就想去看看有没有问题。
刚出门往厨房去,却听得厨房里有人说话。
“大妹子,你看这粗细程度如何?”
桑月听得出这是陈方生的声音,不知他这会为何在厨房,可想着他可能是看到李桂花要削竹针,去搭把手了。
“他大叔,我自己来吧。”果然是李桂花有点扭捏的声音。
“大妹子,这竹太冷了,你一个妇人家可别去摸这东西。还是我来吧,我一个大男人做点这种小事可不在话下。屋里有细崽在,一时半会也没事,你就在一边坐着烤火吧,我马上就给你弄好。”
此时桑月已到了厨房门口她接言:“三姨,你就让方生叔帮着削几根好了,你手上这么多的冻疮可得小心些,否则要烂了。”
李桂花看到桑月进来了,脸止立即闪过一丝不自然,扯了扯嘴角强行露出一个笑容:“那多不好意思?这冷天麻烦他大叔?”
接触几次桑月对庄大牛几个光棍兄弟倒是还算了解了,这些人大都是因为家中有病人或家中曾经发生过事故而引起了无法一时弥补的困境,虽然人很粗糙,但品性倒是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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