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二婶走了,庄大牛坐在木墩上沉思。
桑月从后院出来了,看到他这样不禁问:“怎么了?他们不同意?”
庄大牛摇摇头:“不是,我只是担心以后二叔二婶恐怕日子会更难过了。”
桑月知道他担心的是自己二婶,可是二婶有相公、有儿女,他一个当侄子的担心又有何用?
“你放心,只要你二叔能护着你二婶,她不会有事。”
二叔能护得住二婶么?
护得住的话,他又得花什么样的代价?
“二叔太老实了。”
桑月一听这话倒笑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要是你二叔真心想护你二婶,他绝对能护住。至于你二叔,毕竟是老太婆亲生的,她不可能真把他给打死或打残。”
桑月这话还真没说错,第二天四牛五牛天不亮就走了,直到不见他们兄弟俩回家吃饭,这才从他们的屋子里找到一张纸,说他们兄弟想去外面看一看。
听说当时庄老婆子就发彪了,自然发彪的对象是庄二婶。
那天晚上有可能是两兄弟交代了什么,庄二叔则死护着自己老婆,把庄老婆子气得发抖。
但毕竟亲母子,听说庄老婆子打庄二叔是用竹扫把打的,打得虽然痛却受不了伤,当然这是后话。
本来庄大牛要上山砍杂木,可桑月见天色也不早了,想起自己得赶紧把蘑菇种子弄出来,于是让他在家锯杂木灰了。
锯是最新打的锯,而且是桑月按前世的记忆画出来的马刀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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