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了这会，纵然程程脾气再好，也坐不住了。她气得嘴都发了白，勉强笑道：“这样说来，吴阿姨每个月还应该给你钱才对了？”

刘绸起了身来，拿着手包打在程程和光潜身上，赶着人道：“话不投机半句多，我可真是吃饱了撑的要跟你们说话。”

“砰”的一声，重重的关门声。

程程面色煞白地望了眼光潜，两个人面面相觑，久久无言。

…………

回去的出租车上，姚光潜嘀咕了一声：“程程，我就说吧，你去买那么好的护肤品干嘛。你自己都不舍得买这么好的呢，可抵的了你一个月工资了，还真下得了手去买。买就买了吧，偏偏人家还不领情，可不是撞了一鼻子灰。”

程程目光望向窗外：“要是没这护肤品，咱们今天早上连门都进不去。”

光潜摆了摆手：“好了，我也不是要找你吵架的。我就是想，看这个刘姐，也不是个好说话的，恐怕一时半会也说不动她。要不，这事，你就别管了吧。那个吴阿姨，跟你非亲非故的，管这闲事干嘛。”

“光潜！”程程突然加重了声调，“你要是不赞同我的想法，那你一开始就不要和我一起来嘛。什么叫非亲非故？养老院里的叔叔、阿姨，都是我的亲人一样的！你不好这么说话的！”

“好了，好了，我就抱怨个两句，看看，你倒是先着急了，”光潜用手扶住程程的手肘，忙放低了姿态说道，“可是你也看到了，今天刘姐那个态度，我估计，你就是在门口把石子路给坐穿了，人也不会出来跟你好好商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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