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袤看了小棠等人一眼。
钟唯唯屏退左右,笑着和他开玩笑:“这是看上谁家的姑娘了,不让人知道?”
秋袤低声道:“我收到一封信,说大师兄死了。”
他本不想给钟唯唯添堵,但这事儿不得不说。
钟唯唯出嫁之前,董瑜曾经找过她,说何蓑衣失踪,她便把这事儿交给他来办。
他动用所有的关系,让之一等人私底下悄悄地找,找来找去,一点消息都没有,何蓑衣这么个大活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恍若泥牛入海无消息。
直到前天夜里,他读完书,回到房里准备睡觉,突然在桌上发现了一封信。
信是何蓑衣的字迹,放荡不羁的狂草,说是倘若见到这封信,那就说明自己已经死了,让他不要怪罪重华,他们天生是对头,生来就是要做敌人的,怪不得谁。
还让钟唯唯好好过日子,让她不要担心,放心大胆地把孩子生下来,她体内余毒已尽,其实对胎儿并没有什么大的影响。但她身体不好,还是需要悉心调养才行。
末尾是一首诗,写的是“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化蝶去寻花,夜夜栖芳草。”
秋袤把信交给钟唯唯,想说点什么,却是无话可说。
熟悉的字体,熟悉的纸张和笔墨芳香,是何蓑衣亲手所书没有假。
钟唯唯看到后面,忍不住红了眼睛,两大颗眼泪毫无预兆地滚落出来,砸在信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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