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静静等了一会，却没等到李书月的话，有些疑惑的转头看她。

李书月一直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一步步踩上石阶，白露这才真正仔细的打量这个女孩。

个子不太高，但是小巧玲珑。李书月的脸上还有点婴儿肥，看起来特别显小。她的眼睫毛很长，像两只小翅膀一样，随着她眼睑的动作上下扇动。

此时她微微抿着嘴，两颊边的酒窝若隐若现，小女生的娇憨展露无遗。

李书月用近乎耳语的声音开始说道：“我就是觉得，一个人良好的品格，是通过教育形成的，没有一个人时一生下来就是好的，或者一生下来就是坏的。”

白露微侧着头静静听着，倒是让李书月生出了些许勇气，同时淡定了很多，她的音量慢慢加大，语气中充满着坚定：“可能那个时候他们没有意识正确，完善的一个世界观去对待身边的每一个人，会不会给身边的人带来影响，他们可能不会想那么多。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们不善良。”

白露觉得李书月的观点很有意思，所以听得更加认真起来。

“只是因为他们当时没有接受那些教育，当他们长大之后，接受了那些教育，他们就会变得更加善良，就…我觉得人的善良时通过教育获得的。”

李书月终于把自己的想法说完，然后有些惴惴的看着白露，之前脸上的坚定神色也隐隐有了崩塌的迹象。

白露沉默的听完，似是静静的思索了一会，才开口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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