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沉露出惊讶的神情:“我还从不知道,你竟是临安人。”
“我是个弃子。”夜雨道,“听武馆的叔叔说,我那时被丢弃在临安的花街边上,他便将我捡了回来。”
花街,是每个城市都会有的那么一条街。
在这里,你可以找到三教九流,种种你想要的,不想要的东西。
“所以说,你是在临安的花街长大的?”犀沉问道。
夜雨点了点头:“不然你以为我十岁便上了齐云山,为何竟然还会喝酒。那时候起,武馆的叔叔,君姐姐她们,就一直在教我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说着这些话,回忆就已进入夜雨的脑海。
那时虽然还是个小孩子,但夜雨已经开始记事,花街唯一的武馆,并不是外面那种亮堂、气派的武馆,反而看起来有一些破败。
武馆的哥哥有时会上山采药,补贴家用,但夜雨也曾见过他们和花街的混混头目商量着什么,然后接过那人递来的银票。
媚香楼就在武馆隔壁,小时候的夜雨白白净净,很讨媚香楼的姐姐喜欢,其中跟夜雨关系最好的,自然就是君姐姐。
那时的君姐姐,是媚香楼的头牌,不过花街上的姑娘,有那种便宜的,也有矜贵的,君姐姐自然就是后者。
不光要钱,还要懂风雅,投缘分,才可能做得她的入幕之宾。
在夜雨还情窦未开,对许多事似懂非懂的年纪,君姐姐就已给他讲过不少儿女情事。其中大部分夜雨那时只是记住了,完全不明白其中含义,到现在,才慢慢开始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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