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排走了一会儿,离族学也不远了,轿子也不想坐。谢殊宴又问:
“元娘觉得徐子升如何?”
她总不会莫名其妙提起这徐子升来,更何况徐子升才学品行,在江洲这一带的名声谢殊宴恐怕是比傅明华清楚得多的。
既然她要问话,便总不该是问这一点。
傅明华想了想,眯了眼睛看谢殊宴一眼:
“这位徐子升,依我看来,将来大有作为。”她这话音一落,谢殊宴脸上露出几分复杂之色来,她又看了傅明华半晌,才叹了口气,挽了她的手:
“有你这句话,我便放心得很。”
开始傅明华还不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直到傍晚之后,谢殊宛带了礼前来拜访她,一脸喜气的向她道谢时,傅明华才隐约明白早晨谢殊宴提起这话时,是什么意思了。
她带了一对镶了玳瑁的梳篦,以及一支装在黄檀木盒之中,看上去通体洁白的玉笄。
其余珠翠便不如这三样罕见了。尤其是那支玉笄,看上去最少是汉时的成品,样式手工都应该是名家之作,傅明华一看便拿在手中摸了摸。
谢殊宛笑了笑:
“表姐眼光好。”
她喝了口茶水,显然是对于这支玉笄也是极为赞赏的:
“这是我母亲当初陪嫁的物件之一,早前给了我。”
谢殊宛的母亲出身阴氏,阴家富庶,能拿出来的自然不是一般的东西。
“说是先汉时期许文君的陪嫁之物。”能叫得出来历来的,价值便又更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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