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兆问严芹她爹来了,有没有打她女婿,严芹还捂嘴笑。
“把桓儿她爹吓死了,说这要是让外人知道,没脸见人。我说我爹已经给你留颜面,不然请个吹唢呐的,把花娘抬着围着京城走一圈,看你脸往那搁。”
高兆看她还笑的出来,贾西贝是气的哭,她这里没了胎还笑。
“你不伤心吗?”高兆直接问她,拐弯抹角怕她听不懂。
严芹叹口气,道:“孩子已经没了,说起来也怪我,婆婆说的也没错,连孩子都保不住。可是已经没了,我哭天抹泪也回不来,多想想以后怎么过。我娘说不能白没了孩子,得让他们记住,以后别没事找事。我娘说,哭没用,还不如骂一顿解气,坐月子不能哭,哭坏了眼睛自己倒霉,得让他们哭。所以我哭过一场后就不哭了,伤了自己身体划不来。”
简单的人想简单的道理,这也是一种活法。
高兆回去给公主婆婆仔细汇报了情况,把严大人去贾家的事情也说了,还说了严芹说的她爹给贾家留面子,不然请人吹唢呐。
平武的眼神就是散光,气得,一会收回来,说了声知道了。
第二天把贾侯氏婆媳叫来训斥了一顿。
过后给驸马说:“我算知道表哥为何看上严家,他是看上那个严大人,和表哥一样,做事出乎人意外,难怪表哥说的妙人都是四五不着六的。”
吴驸马点头道:“嗯,表哥也曾说薰生媳妇是个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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