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听出来了林风眠的无奈，因为他也很无奈，只是他还没有好好抒情，林风眠就问了问题：“骗你们归骗你们唐诗雯怎么会去那种地方？你们去是扫墓，她去的话就很没理由了吧。”

寒露一直在那里认真听着，虽然她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看楚楚和林风眠的表情，怎么样都知道这不是小事。

“她手里还拎着水果……我差不多知道她为什么要去，如果真是我猜想的那样的话，她的良心还没有完全被狗吃了。”

楚楚的说话方式突然变了，林风眠和寒露均是一愣，林风眠在看见楚楚那个杀气腾腾的眼神时，心跳都给漏了一拍，他有预感楚楚现在很生气，真的很生气。

好的吧，只要不瞎，都能看得出来楚楚很生气。

“楚楚……你这是怎么了？难倒你还和唐诗雯有什么过节？”

林风眠问的不是很确定，但是他在心里几乎已经肯定了，楚楚和唐诗雯之间肯定有过节。

“过节肯定有，而且还大着呢，只不过她贵人多忘事，早就把我记在心里的东西给忘了。”楚楚这时候的语调已经有所缓和了，但是林风眠还是感觉着，他的这些话是在牙缝里硬挤出来的。

“……她对你做过什么？”

林风眠对唐诗雯并不是很了解，他只知道唐诗雯家有点儿小钱，她爸是一个石油大亨，她又从小一起跟着南雀长大，是南雀的青梅竹马，学习品行样貌都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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