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宝年块头也不小,可是一被那人捏住肩膀,半边身体都酸麻了,用尽全力,竟没有一点反抗的力量。
惊愕之下,回头望去,看见一个面色黝黑的大汉,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
不单单他身后有人盯着,其他五人身后同样也站着神色冷凝、气势凌冽的汉子。
看那样子,只要一言不合,这些人就会痛下杀手似得。
刘宝年不敢动,也动不了。
但事关背主和违反保密条例,极有可能送官的后果,他的嘴却没停,依然在辩解:“东家,我们是来您这里做事赚工钱的,琉璃作坊的确待我们不错,工钱高、饭食也好。那您也不能因为别家售卖玻璃,就随意捏造罪名,用我们杀鸡儆猴啊。”
他说着,还看着下方坐着的众人说道:“咱们都是尽心给东家做事,若以后还有别家做出琉璃、夹花玻璃、甚至别的东西,难道东家还要平白再拿几个人,并罗织罪名用以泄愤不成?”
刘宝年这样一说,作坊里很多人的脸色都有了变化,本来看向六人的狐疑眼神,变成对夏宴清和白先生等人的惊惧。
是啊,作坊的待遇是比别家优厚很多,可若是随时担着被无故诬陷、甚至下大狱的危险,那这个活儿还真不好干了。
面对这么多人的惊惧和不安,夏宴清神色依然平淡,问道:“是平白拿你泄愤吗?”
刘宝年梗着脖子反问:“难道不是吗?难道东家不是什么证据也没有,就构陷我们几人泄密,用巨额赔偿和下大狱来警告旁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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