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黑颠……儿？”似乎这个词的发音有点困难，落落没有模仿对，还发出了比较明显的儿化音，她疑惑地眨了眨大眼睛后，便赶紧扭着小肩膀，蹬蹬蹬地跑到爸爸的身边，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

那儿平静明亮的水面上，有好几只黑色的天鹅跟公园的皮划艇一样，优哉游哉地在划着水，它们时不时将脑袋钻进了水面下，再次抬起来的时候，脑袋轻轻一甩，不知道有没有什么鱼虾被捉到。

“不用着急，黑天鹅还在那呢，不会飞走的。小心摔倒咯！”杨言看见落落火急火燎地赶过来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地抚了抚她的小脑袋，疼爱地说道。

落落清澈的眼眸倒映着湖水上粼粼闪闪的银光，等她抬起小脑袋来，眉开眼笑地望着爸爸时候，那双大眼睛也流光溢彩的，好看极了！

“丫丫！”小姑娘已经看到了，她有些激动，奶声奶气地跟爸爸说道，“素，素鸭鸭呀！”

落落看到水面上的黑天鹅，还以为是她比较熟悉的水鸭呢，毕竟春节的时候，她在老家见过。

“不是鸭鸭，是天鹅，就是咱们在书上看到的鹅鹅！落落你看，它们的脖子很长，然后还是黑的，所以是黑天鹅！”杨言蹲了下来，大手搭在落落的小肩膀上，指着黑天鹅，跟她讲解了起来。

落落安安静静地听着，目不转睛地看着，等爸爸说完了，她才声音软软地呢喃一声：“鹅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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