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现在的王宝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难道是十八年的寒窖生活将王宝钏的性子磋磨得没有了。
薛平贵也没想到相府的小姐刚烈如此,如此刚烈要跟他在一切,心里复杂,又加上腿疼,一时间晕了过去。
宁舒根本就不关注王宝钏的情况,反而让小厮把薛平贵抬到了房间里。
然后让下人扫了炭火,然后拿了刻字铁片放在火里扫得通红的,铁片上的字是‘窃’
铁片烧红了,宁舒让下人将薛平贵的衣衫退了,薛平贵左胳膊靠近肩胛的地方有一块红色的胎记。
小厮按住了薛平贵,宁舒将烙铁按在薛平贵胎记上,烙铁成功掩盖住了胎记的样子,并且还有一个盗窃的‘窃’字在上面。
烙铁碰到血肉嗤嗤作响,冒着白烟,皮肉都烫得蜷缩了起来。
薛平贵被剧烈的疼痛痛得醒了过来,一时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脑子被剧痛冲刺着,奋力挣扎着,但是被几个小厮紧紧按着。
等到宁舒将烙铁从他的身上拿开,薛平贵隐隐明白什么。
“给你印一个窃字,相府的东西还不是你的,只要我活着的一天,你就不可能拥有相府一样东西。”宁舒说道。
印字,那是犯了罪的人才会在脸上或者身上刻字,走到哪里都会被人用歧视的眼神看着,薛平贵的心脏几乎要爆炸了,凭什么给他印字。
薛平贵现在明白了,这个老杂种就是为了羞辱他才将他带到了这里,那东西明明是王宝钏给的,但是这个老杂种硬说是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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