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怀吓呆了,他和他妹妹秦越宁不同,秦越宁自幼习武,十几岁开始随军出征,而他却只会舞文弄墨,若不是靠着妹妹,怕是连家业都会被那几个庶出的弟弟抢夺。
“你,你杀人了?”秦文怀的声音都在颤抖,抬手间看到自己衣袖被溅上了血,吓得连忙擦拭。
燕珲穿好衣服,转身看着秦文怀那白的没了血色的脸,一阵嗤笑,“我终于明白,这些年晏瑾瑜和姓傅的那女人为什么留着你了。”
怂成这样,连被人当成对手来戒备的资格都没有。
尽管如此,燕珲对秦文怀还是心存感激和恭敬的,娘亲舅大,况且这些年他在宗王祠中之所以能过的舒坦,还是多亏了这位舅舅在外边周旋,这次能出来,也多亏了他的那封请旨去皇陵的奏折。
“舅舅,明日我们一起去看母后吧。”燕珲突然开口。
秦文怀叹着气,点点头,“好,我这就回去让你舅母准备拜祭的东西。”
待秦文怀离开,燕珲这才将自己的人招了过来,附耳低语,阴鹜的双眸中闪过狠戾的笑。
……
潭州,驿馆。
最北侧的院中时不时传来一阵急咳。
“咳咳咳……”
门开了,几个郎中叹着气摇着头走了出来,这种先天之症他们可治不好,更不敢轻易下药。
易武见状,连忙将他们赶了出去,“一群废物!”
易文从房中走出,将一盆血水倒了出去,“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查清楚那些人的底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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