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张典收拾好残局，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准备从小别墅离开的时候，临走之前却在玄关被徐方舟叫住了。

“张典姐。”

他是特地避着所有人特地过来找她的。

“那几件衣服我买下来吧。”

张典毫不犹豫的笑着反驳说道，“你别逞能，我知道你们做练习生出身的，看上去好像光鲜亮丽，实际上刚出道没有多久，日子都过得紧巴巴的。”

张典做经纪人没有多久，可是嘴里说的却句句都是这个行业的现实。练习生出身的偶像，吃穿用度都不便宜，走机场还要变了番的换包包和穿搭，哪件衣服多穿了几次就要有营销号嘲讽说你没有钱了。

听上去好像来钱快得很，随随便便拍点站在台上冲粉丝招招手，代言费就赚得盆满钵满了，可是实际上这一笔看上去好像不菲的代言费首先跟塔罗对半分，然后再跟天河二八分，分来分去，拿到自己手里的甚至不到百分之十。

再加上他们这些偶像在练习生期间接受的培训可不是免费的，出道以后要还钱的。光是看看于锦鲤空窗期的那一年，赔完培训费给天河以后只能回去住半地下室就可以知道，各行各业都有各自的难处，谁比谁容易呢。

“你算了吧你，你自己身上还背着一屁股债要还原生公司的培训费呢吧，”张典劝道，“你工资卡里的钱恐怕都不够买这几件衣服的吧。”

徐方舟沉默了，张典说的一点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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