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陈敬夏打了个喷嚏,睡眼惺忪地按掉了闹钟,从床上爬了起来,这一天好像和以往的每一天都没有什么分别。
厨房里没有传来吐司机清脆的“叮”声,家里静得有些可怕。
剃须刀找不到了,只好先不刮胡子。
毛衣外套找不到了,于是他随便找了一件衣服披上。
裤脚挽了几圈,又老老实实的摊开,他只好拖着长长的裤腿,赤脚踩在地上。
“金金?”
空荡荡的房间里,没有人回应他。
陈敬夏扶着家具踱着步子,动作小心而迟缓。
“金金?”
他不可置信似的,第二次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依然没有回应。
陈敬夏一下子慌了神,腿部的肌肉因为大病初愈还僵硬着,他一个不留神就栽了下去,两手徒劳地在空中抓了几把,却什么都没抓住。
紧接着,他不经意地看见了早上起来没找到的那件毛衣外套正好端端的在门关的铁钩上挂着,藏蓝色的外套孤零零的,并排的两个铁钩空着一个。
另外一个原本是挂着金金的外套的。
陈敬夏挣扎着冲地上爬起来,只觉得一瞬间天旋地转。
没有了,都没有了。
并排挂在门后的外套只剩下一件,洗手间里的杯子只剩下一只,玄关的鞋柜上只剩下他自己一个人的鞋子。
餐桌上是金金给他做的最后一顿早饭,切开的三明治被保鲜膜封在盘子里,只要放在微波炉里热一下就可以吃。
她走了,走得干干净净,带走了这间房子里所有她存在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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