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没有任何焦距,死死盯着曾念人的尸体,好像那尸体随时能起来一般。
御迟的话,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听到。
但这些都不重要,御迟依然非常尽职尽责的将夏安澜叮嘱的话,一一说给曾父听。
他这次来,目的是震慑。
要让曾家明白一件事,不要随随便便就去触碰夏安澜的底线。
御迟道:“曾先生节哀,相信您这样的聪明人,是能明白总统先生的良苦用心,当然,也希望您有时间,还是多管管家中子女,以免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告辞。”
御迟又想起还有最后一句没有说。
“哦,还有,先生说了您是个聪明人,人死了,有些事,他就不追究了,曾先生希望您能明白,不要再明知故犯,不然,下次……就不会这样了,先生也不是专门给人收尸的,曾先生不用送了。”
御迟说完,带人离开。
从进门到离开,其实整个过程差不多也就10分钟,但这十分钟,足以将整个曾家搅弄的天翻地覆。
御迟的身影消失后,曾父捂着胸口张口吐出一口血,管家赶紧上前将其扶住。
他双目暴凸,目眦欲裂,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夏安澜,我跟你……势不两立。”
一个人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他的儿子,他最疼爱,倾注了半生心血的儿子。
昨晚上曾念人还跟他说着,等天亮了,燕青丝就会成为他们曾家的一条狗,他们就可以利用燕青丝来制衡夏安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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