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塾师们提及宋巍院考作的文章,非让宋巍写出来让他们开开眼界。
宋巍当然不敢把原文搬出来,否则恩师们看了,一准能吓个半死。
毕竟偏激是真偏激,极端也是真极端。
要换做以前,他不敢冒这么大的风险,之所以这么做,也是提前问过婉婉的。
只要她说没事,那就肯定没事。
说实话,这篇文章能入选,上面没人问罪,自己安然无恙,而且排名还那么靠前,宋巍已经觉得很意外,拿不到案首早在他意料之中。
面对恩师们的热情,宋巍笑着回了句,“学生一时贪嘴多喝了几杯,脑子混沌有些记不太清了,等下旬元宝回家,我让他捎到镇学去。”
几位老先生信得过宋巍的人品,没再多问,此事就此揭过。
——
宋巍从镇上回来,半路碰到了谢正。
“三表哥这是干嘛去了?”谢正问。
难得见他出门不带着那位福星小嫂嫂,还挺新鲜。
“谢师宴。”
宋巍一说,谢正就明白了,他当年中秀才的时候也请镇学的恩师们吃过饭。
见到宋巍,谢正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前几天在你们家吃酒,当时人太多,我没好开口,今儿我倒想问上一句,那个郝运怎么回事儿啊?”
宋巍:“你是说案首?”
“那还能有别的?”见宋巍面上的表情纹丝不动,谢正先急上了,“郝运什么水准,别人不知道,你这个当过他老师的人能不门儿清?他要是能拿案首,那八成是阅卷官眼睛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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