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歌一听，眼睛蓦然圆瞪，气鼓鼓的道：“喂，宫夜宴，你什么意思？”

她半嗔半怒的质问。

声音不低，引来四周不少在购物的人的注目礼。

明歌连忙敛起脸上的神色，待路过的人收回目光，她才低了声音，细细地“哼”了一声。

宫夜宴翻阅着文件，一手拿着手机贴在耳侧，启唇轻声道：“意思是，你看起来怎么也不像是会洗手作羹汤的人，所以表示一下正常的怀疑。”

明歌：“……”

明歌不服气的嘀咕了声，道：“有这么不像吗？”

“有。”

她气鼓鼓道：“有你这样做男朋友的吗？”

“……”

她强烈谴责且抗议，“你这样是会失去女朋友的！”

静了片刻，宫夜宴突然开口道：“明歌，我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下过厨。”

这话题转得着实生硬，明歌心里却被勾起了点儿兴趣，原本她说什么“你这样是会失去女朋友的”，也只不过是一句戏言，此时接过话来，自然而然的问道：“然后呢？”

宫夜宴道：“难吃得……记忆犹新。”

明歌登时被逗笑了，“噗嗤。”

听到女孩的笑声，宫夜宴墨色的眉慢慢地舒展了一分。

笑完了，明歌说：“真的有这么记忆犹新，不至于吧？”

做的饭再难吃，能难吃到哪里去？

明歌回忆起自己第一次做饭的场景，好像也没有……那么难吃吧？

反正她是一点儿没剩下的吃完了。

也许是当没有可挑剔的条件和余地之后，口感与味道都变得不再重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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