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忠子看着云迟说不出话来。
依照太子殿下的意思,太子妃她有生之年……那还有多久?
他几乎要哭出来,但看着云迟的模样,他不敢哭,他的确是吓坏了,他颤着声问,“您不是带太子妃进了禁地吗?太子妃癔症没再发作,且自那日一日比一日好了,就跟以前一样了,癔症没解吗?”
云迟凉声说,“根本就不是癔症。”
小忠子睁大眼睛,“殿下,那……是什么?”
云迟摇头,温凉地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但肯定不是癔症,癔症也不过是一个说法罢了。”
小忠子心疼云迟,“殿下怎么就这么命苦呢?好不容易有了太子妃,却……”
“命苦?”云迟笑了笑,笑意不达眼底,“本宫的命不苦,本宫是幸运的。”话落,他身子向后一仰,软倒在榻上,锦被上还有花颜残留的气息,他的身上也有,他手无意识地攥了攥锦被,“你下去吧!让本宫一个人静静。”
小忠子点点头,从地上爬起来,出了内室,关上了房门。
房间静下来,昏黄的灯光映照在帷幔上,往日,这灯光照的人心暖,如今这灯光也冷清得很。整个房间,都透着一股浓郁的冷。
他躺了十年的房间,第一次觉得彻骨的冷。
他不能想象,如今花颜只是走了,他便如此感受,若是有朝一日,花颜丢下他去了,此生再也不见,他会如何。
哪怕不要江山,他也是恨不得陪着她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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