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兜兜转转,还是要做太子云迟的太子妃,又何必大动干戈折腾这么久?
如今也只能说是天意,谁叫苏子斩的性命非蛊王不能救?而蛊王就供奉在南疆的蛊王宫,云迟在西南,知晓此事后,定然不会袖手不管。
总归,天意如此,由不得人不信。
秋月捧着信笺,蹲在地上,大哭起来。
花灼看着秋月,听着她的哭声,又是无奈又是感慨,也蹲下身,对她说,“别哭了,这是她的命。”
秋月难受,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小姐不喜皇权,不喜京城,这么多年来,她无论去过多少地方,从不踏足京城,今年进京是实在被逼得没办法了,才进京住去东宫千方百计地悔婚,她那么辛苦努力地想要过洒脱不受拘束的生活,可是到头来偏偏……”
她说着,说不下去了,哭得更厉害。
花灼看着秋月,心里也不好受,“谁又能真正的未卜先知?若是我早些算出,也就不至于让她独自前去,我若是跟去,也许不至于让她遇险被云迟所救……”
秋月哭着摇头,“小姐才不会让公子跟着去涉险呢……”
花灼拍拍她的头,“妹妹既然做了决定,如今再说这些,已经无用了。你也别哭了,我看她信上所言所语,十分坦然,应该是顺应了天意,毕竟,我能看到天象异变,她也能看到,我能算出她的命中之劫,她也能算出。”
秋月哭得停不下来,“小姐信上不说,是怕公子担心,但是心里一定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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