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晓月顿时就急了，瞪大眼睛，脸色绯红的反驳道：“我没有！”

“还说没有，你当别人眼睛都是瞎的吗？”女长老冷笑一声，冷冷的看着晓月：“你们之间，要真有点关系，倒也没什么大不了，反正奈何天的圣女……历来都只是吉祥物。”

“李长老，你……你太过分了！”晓月气得满脸通红，想不到她一向尊敬的李长老，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来。

“怎么？觉得我的话很过分吗？”李长老那张风韵犹存的脸上，带着一抹刻薄的笑，淡淡说道：“你自己好好想想，奈何天的圣女，有哪个是成就非凡的？”

晓月脱口道：“我的祖姑姑，晓菊！”

李长老的语气顿时一滞，不过随后，她冷笑道：“晓菊啊……当年的确是很出色，不过……结果呢？还不是跟人跑了？”

“你怎么这样说话？”晓月也火了，她不是没有背景的人，她们晓家始祖，曾是奈何天的创始人之一！

在整个奈何天，晓家都有着极高的地位。只是最近这十几万年，晓家逐渐有些没落，没有再出现过太惊艳的子弟。

现实就是如此残酷，当你的家族辉煌时，哪怕你是一个废材，也没有人敢当面嘲讽你。

但当你的家族没落了，往日的荣光不再，那么，除非你是一个妖孽级的天才，不然的话，谁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甚至一些强势的，还敢当面嘲讽。

现在就是这种情况，换做晓家辉煌的那些年代，李长老是绝不敢用这种口气跟晓月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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