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也不能直接这样说，免得乔少心里难过。

乔少当初在D大读研究生的时候，和叶素惜关系真的是不错的。

而且也是因为叶素惜的存在，乔少脸上多了笑容。

因为曲香惠出国给乔少造成的影响也少了。

大家都以为叶素惜取代了曲香惠在乔少心中的位置。

那时候他作为助理也是知道的。

就是曲香惠回来后，一切就变了。

在他看来，曲香惠当初说出国就出国，说回来就回来。

将乔少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当乔少是什么！

可是乔少对曲香惠一直那么信任那么纵容。

他们当属下的也不好说什么。

乔绍白只觉得头嗡嗡的响，头很疼。

他一时间都有些理不清头绪了，头乱乱的。

乔绍白控制了下情绪，道：“直播上说的，你都听到了？”

“乔少，都听到了。”

“你觉得上面说的是真是假？”

助力道：“乔少心中应该已经有了判断。”

是的，助理知道，乔少心中有了判断，只不过乔少自己内心不愿意承认而已。

因为那样会让乔少内疚自责。

毕竟当初乔少没有相信真正无辜的叶素惜，而是相信了曲香惠的话。

到现在，乔少知道一切都是曲香惠在背后操控的，又怎么能接受这样的事实。

他不相信的人是无辜的，他相信的人是恶毒的。

任谁都无法相信的。

乔绍白淡淡冷笑了下，“呵，是啊，我心中有了判断，只不过不愿意承认。”

乔绍白此时心口有些发空发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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