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白莲教在天津怕是已成气候了!”牟斌没先说自己的伤势,而是急切地说了这一句。
秦堪叹气:“至今为止已有三个人跟我说‘成气候’三个字了,我倒想问问,区区一个邪教,它到底成了什么气候?难道它已到了公然造反的地步了吗?”
牟斌苦笑道:“侯爷说得没错,它确实快到造反的地步了……”
秦堪眉间一拧,沉声道:“把话说清楚。”
一听秦堪无比威严的声音,牟斌一凛,他这才发觉眼前这位年轻人早已不是昔日吴下阿蒙,才二十出头的他,已然养出了重如山岳般的官威,这种官威连他这个曾经的老上司也不由自主地感到颤栗。
牟斌暗自苦笑,一遇风云便化龙,如今身份的对调不是没有道理的。
想到这里,牟斌心中对秦堪的最后一丝淡淡的怨意也终于随风消逝。
舔了舔干枯的嘴唇,牟斌说话的神态愈发恭谨了:“侯爷,下官遇刺是在一个月以前的事了,在那之前,下官便曾接到过天津锦衣卫探子的密报,说城中有人传教布道,秘密召集无知百姓开香堂,煽动他们对朝廷的敌对情绪,下官接报之后不敢大意,拟了一份文书送呈北镇抚司后,便带人去他们开香堂的地方,也就是天津城郊一个破旧的关帝庙查看了一番,这伙人倒也张狂,似乎根本没想过湮灭痕迹,下官赶到时人虽已散,但香案的供奉仍在,香炉里插着九支香头,案后供着一张无生老母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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