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阿朱最想说的是,我家就在冠山书院的山脚下。
那个地方叫做槐花巷。
她还想说,书院是山上门派,里面的高手,非常厉害。
你一定要小心啊!
人走后,这位本名为阿朱的红装少女,才领悟什么叫做怅然若失。
结伴而行的路上。
这家伙虽然神神叨叨,喋喋不休。
可阿朱只是烦躁,但并不讨厌,相反觉得这个家伙蛮有趣的,嘴上吹嘘的仗剑江湖,静下心琢磨还真有那么回事。
就是可怜了那只毛驴,瘦不拉几还要承受这个家伙的摧残。
“李玄黄?!”
少女阿朱嘴唇蠕动,细细重复了几遍,终于能心安理得的将这个名字,牢牢刻在心里。
一天前。
这家伙私下里偷偷摸摸得告诉自己,他来北方,是扬名立万来的。
说白了,他用要用手中的剑,打一座属于自己的醉梦江湖。
当时阿朱就觉得可笑。
毕竟,不是谁抱着剑,就能成为绝世无匹的大剑客。
更多的是,籍籍无名,于江湖之中,热血沸腾的来,黯淡无光的去。
“叔叔,你说他能在江湖留名吗?”
阿朱转过脑袋,问向依旧瞠目结舌,愣在原地的北方汉子。
这位名为朱河的汉子,正呆若木鸡的看着广袤平原上,一条清晰可见,就像是被犁过的痕迹,巴掌宽度,半臂深度。
剑痕。
因剑气出鞘,而造成的可怖景象。
“嘴欠的臭小子,还真是高手啊?”朱河揉揉脸,讪讪一笑。
同样怅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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