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冬至的话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后背发麻。
一个人是药引,这让人想到的场面都是极为恶心的。
“冬至,你这话从何说起?”
凌冬至沉吟了一下,说道:
“还记得蜀地地宫密室的壁画吗?”
谷雨和老塔都点了点头,那壁画他们记得很清楚,尤其是老塔还拍了很多照片。
“那幅壁画是关于长生的,垂垂老矣的女王,给神献祭了一个年轻的女孩,她就能恢复青春,那虽然不是长生药,但却是长生的方法。”
老塔看着凌冬至,疑惑道:
“你的意思是,你被人看上了,想拿你当那个祭品献祭?你是女的?”
这货盯着凌冬至的胸问道,看得相当认真。
凌冬至摆了摆手:
“别打岔,听我说完。”
老塔闭嘴,谷雨继续道:
“壁画上的女王是带着面具的,一直带着,这在古时很常见,一些丝路小国的女王甚至是古埃及某一段时间的国王,都有这种爱好,那就是常年带着面具,绝不让人看到真容。
那么我们换个角度想,如果那个年轻的女孩不是用来献祭,真正献祭的是垂垂老矣的女王呢?毕竟壁画上显示,进去密室的女王和年轻女孩,只有一个走了出来,又带着面具,谁能确定献祭的是哪个?”
谷雨和老塔记得那地宫内的情况,到处都是女人的尸体,这也符合壁画上只有一个人走出去的记载。
他们当时还认为那里面有吃人脑子的怪物,但是现在听来,可能凌冬至早就猜到,那些尸体就是壁画上记载的,献祭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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