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生面对昊天鬼祖，只觉得昊天鬼祖的身上，像是透发出沧桑的气息，强大的力量，像是被他收敛得很好。

“当年，八部鬼王祸害蜀川，被道门张天师扫荡，如今……你却是重蹈他的覆辙……”

昊天鬼祖听完，淡淡一笑，说道：“人世之间，本就强者为尊，无论正邪，我潜心于修炼上千年，拥有如今的实力，也是靠着自己搏来的……这人世之间的人，对于我等来说，皆乃蝼蚁，他们的性命，又何须记挂？”

这一刻，昊天鬼祖的眼神，却像是变得深邃了许多，他幽幽地叹了口气，说道：“只可惜……你们道门之人，能够飞升，修成正果，而三界六道，唯有人世，才许我们鬼道修炼者存活……你们若想赶尽杀绝……恐怕……没那么容易……”

他的语气，这一刻，却像是平淡了许多，犹如和一个老朋友谈话一般，但是，却坚定如磐石一般，似是不容置疑。

天地人三界，天界有神，地界同样有仙，鬼道大成修炼者，即便拥有了强悍的实力，能够飞升，但也不会进入这两个世界，因为一旦去了，他们的命运，就掌握在了别人的手中，唯独人世之间，没有限制。

这也是为什么，强如八部鬼王、昊天鬼祖这样的人物，想要拥有一座鬼城，建立属于自己的世界。

“走错了路，修炼再长时间，也难得正果！”

李长生摇了摇头，平静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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