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钊点头：“我明白了。两害相比，取伤害小的；两利相比，取利益大的。保持婚姻，我和妈都会受伤害；跟钱相比，我们的身体健康心情更加重要，对吗？”

赵云华的眼泪流了下来。

罗钊给她擦去眼泪，说：“妈，你没有对不起我。我不怪你。只要你高兴就好。反正，你也知道，离婚不离婚，他都是不管我的。”

赵云华握着他的手，说：“钊钊，以后，他会多关心你的。或许，出于愧疚，应该比以前还多一些。你对他态度好一些，他毕竟是你爸爸。就是我们俩离婚了，我还是希望，你能得到父母完整的爱。我希望你成为一个心态健康的孩子。”

罗钊说：“妈，我才不管他爱不爱我呢，我只知道你爱不爱我就好，我只关心你高不高兴。妈，你不要烦恼，你要高高兴兴的。”

赵云华笑道：“钊钊，你高兴了我就高兴啊！我们今天就高高兴兴去赴生日宴，好不好？抛开一切烦恼，好不好？你不高兴，妈妈也快乐不起来。”

罗钊站起来，说：“好，我跟你一起去。”

坐在车上，罗钊时不时看一眼赵云华眉宇间那浓重得抹也抹不开的愁云，问道：“妈，你是不是在强装欢笑？”

赵云华夸张地笑了一下：“没有啊，离婚了我很自由了。现在，除了你，没有什么能让我不快乐的。”

罗钊低下头，咬了咬唇，问道：“妈，我怎么做你才能快乐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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